疫情影响下跨境电商发展机遇与挑战：知识产权侵权纠纷及应对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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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来，受COVID-19疫情持续影响，全球贸易格局发生深刻变化。随着线下贸易活动遭遇挑战，2020-2022年国内线上跨境电商行业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跨境电商企业数量大幅增长，广东企业占比仍显着，高达70%左右。然而，在快速发展的背后，涉外知识产权侵权纠纷也随之增多，这给众多跨境电商中小企业带来了严峻挑战。由于缺乏有效的应对机制，他们常常遭受重大损失。鉴于此，本文旨在通过对具体案例的深入分析，系统梳理美国实体法和程序法的相关内容，为跨境电商企业提供有针对性的救济策略参考。同时，为了有效遏制此类诉讼案件的多发，本文还将提出一系列旨在促进跨境电子商务可持续发展的建议。

    典型案例分析

    李维斯（Levi's）是世界著名的牛仔裤品牌，由犹太商人李维·斯特劳斯创立。 1853年，李维·斯特劳斯成立Levi & Co.（以下简称“李维斯公司”），生产帆布工装裤。

    2019年，Levi  & Co.作为原告委托Greer, Burns & Grain, Ltd.（以下简称“GBC”律师事务所）起诉阿里巴巴国际站和速卖通上的36家跨境电商公司作为商标侵权的被告。这一系列案件的初审法院是美国伊利诺伊州东区北区法院，案件编号19-cv-5356。

    当李维斯法律团队向法院提起诉讼并申请TRO禁令时，初步证据显示，被告的产品侵犯了李维斯的“小红标”和海鸥形状设计的“弧形商标”。立案仅20天后，阿里巴巴国际站、速卖通等跨境电商平台就收到了法院发出的TRO禁令，要求上述平台冻结被告账户内的资金。禁令实施后，涉诉网店产品被迫下架。

    （上图为案卷截图）

    1. 一家专门从事跨境电商商标侵权诉讼的美国律师事务所

    美国跨境电商商标侵权诉讼主要由GBC律师事务所（Greer, Burns & Crain, Ltd.）、律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EPS律师事务所）、Keith律师事务所和SMG律师事务所代理。上述美国律师事务所专门从事知识产权诉讼。这些律师事务所一般通过网络钓鱼执法方式收集证据，然后向美国联邦法院提起知识产权侵权诉讼。被诉网店涉及的平台包括亚马逊、阿里巴巴国际站、速卖通、Wish、eBay、敦煌网等。

    本案聘请的律师来自GBC律师事务所。在取证阶段，法务团队冒充购买侵权产品的顾客，以方便转账为由，要求商家提供账户名称。法律团队购买该产品后，以被控侵权产品的网页截图、链接、销售记录等为初步证据，向法院申请TRO禁令。同时，法律团队要求电商平台相应下架被告网店产品。

    二、管辖法院及辩护无效的两大理由

    国际知名品牌公司对国内跨境电商提起的商标侵权案件大多由美国伊利诺伊州北区联邦地方法院、佛罗里达州南区联邦地方法院、美国联邦地区法院管辖。纽约南区法院和加利福尼亚州南区联邦地方法院。 。其中，伊利诺伊州北区联邦地方法院受理的跨境电商知识产权侵权案件数量最多。

    对本案有管辖权的法院是伊利诺伊州北区联邦地方法院。作为最早受理此类案件的法院，它通过早期先例确立了判断商标侵权的两条原则：“无知不构成有效抗辩”。以及“即使您没有参与网上商店的运营，也不能免除责任”的原则。总之，被告不能以“不知道该品牌商标”、“不是实际侵权人”等为由进行抗辩。

    2015年10月，法官莎朗·约翰逊·科尔曼（  ）明确驳回了被告“不知道这是注册商标”的抗辩。1上述原则符合《国内商标法》第六十四条第二款的规定。规定“如果销售未知侵犯注册商标专用权的商品，能够证明该商品是您合法获得并说明供应商的，则不承担赔偿责任”。相反，国内法院可以采纳被告“不知道该品牌商标”的抗辩理由。

    2015 年 4 月，在 Ltd. v. The , et.al. 案中。 （案件号：14-cv-09752），科尔曼法官认定“该网上商店不是我经营的”不能成为有效的辩护理由。理由是，被告是否是该账户的所有者，与本案无关。被告只能事后向实际侵权人请求赔偿诉讼过程中所遭受的损失。 2 上述原则在伊利诺伊州北区联邦地方法院的判决中确立后，被美国其他法院在司法实践中广泛引用。

    3. 被动反应的后果

    涉及诉讼的跨境电商企业不少是国内中小企业。由于大多数电商企业缺乏专业的法律服务团队，对诉讼有固有的印象，电商企业误认为此类诉讼案件在美国发生的时间跨度会很长。 ，导致电商企业遇到纠纷时不堪重负，消极应对。事实上，美国法院的临时措施和判决的执行速度快、效率高，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一般来说，针对跨境电商的侵权诉讼程序分为以下三个部分：

    1. 临时禁令（TRO）冻结电商的网上商店和支付平台账户。 TRO的有效期很短，一般不超过14天，但不需要听证程序，甚至不需要通知被申请人。目的是有效防止被诉人得知消息后转移财产或销毁证据；

    2. 在TRO到期前（通常在一周内），原告提出发布初步禁令的动议（ ），以确保听证会后发布的初步禁令能够与TRO无缝衔接；

    3. 初步禁令发出后，很快就会发出传票（），被告通常必须在21天内作出回应（出庭，或提交答辩书），否则法院将作出缺席判决（）。 3 如果被告不积极应诉，这个三部曲就会进展得很快。

    如果被告未出庭应诉，法院将根据原告的诉讼请求直接认定被告构成故意侵权，并作出有利于原告的裁决。在这种情况下，被告获得的损害赔偿金额通常会高于被告从侵权行为中获得的经济利益。对于单一侵权行为，跨境电商企业可能会被法院判令承担数十万至200万美元不等的天价赔偿。

    判决生效后，法院会将被冻结账户（）的资产转入原告账户作为补偿，部分侵权网店将被永久关闭。如果被冻结账户内的资金少于判决赔偿金额，被告的其他银行账户也将处于不安全状态。一旦找到其他可供执行的财产，原告将继续向法院申请执行。

    4、主动应对，及时止损

    如果跨境电商确实存在侵权行为，且网店急需解冻冻结账户恢复运营，被诉跨境电商选择“和解”或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案。结案。

    本案中，利维斯特劳斯公司有证据证明涉案被告的行为侵犯了其“小红标”和海鸥形图案的“弧形商标”。因此，本案不少被告选择与GBC律师事务所签署和解书，对被冻结金额的40%-70%进行赔偿，将作为和解资金。案件审理结束后，跨境电商资金账户以及速卖通等电商平台账户将恢复正常。

    （上图为设计成海鸥形状的“弧形商标”）

    中美商标侵权案件主体

    法律和服务程序的差异

   

    美国实体法中商标侵权责任的认定以及美国民事诉讼法中诉讼文书的送达方式对涉美跨境电商商标侵权案件影响较大。因此，下面的文章主要讨论中美两国关于商标侵权的法律。规定进行比较以引起注意。

    一、侵权责任的区别

    美国知识产权法拥有完整的赔偿制度和多样化的赔偿计算方法，比国内制度更加灵活。两国法律制度的差异导致美国法院判决的商标侵权赔偿金额远高于国内法院支持的赔偿金额。因此，两国对商标侵权人的处罚程度不同。中美实体法中商标侵权责任的差异如下：

    1、实际损坏范围不同。在美国商标侵权案件中，由于《兰哈姆法案》确立的“权利人可以就侵权造成的任何损失提出索赔”的原则，权利人可以索赔的损失包括销量损失、价格侵蚀损失、商誉损失等。 ，实际损害的类型包括许可费损失、矫正广告费损失等。国内现行《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侵权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十五条《商标法》（以下简称《商标法司法解释》）简单规定，“权利人因侵权或者侵权行为造成商品销量减少的，按照商品销量与单位面积的乘积计算”。 “注册商标商品的利润”作为实际损失的范围，暂不包括价格侵蚀损失、商誉损失、许可费损失、纠正广告费等。需要注意的是，人民法院在实践中适用商标法司法解释第十五条时，还需要排除市场价格变化、消费需求变化、经济环境变化等影响商标注册的因素。这篇文章的应用比较困难。

    2、实际损害赔偿数额的计算方法不同。在美国商标侵权司法实践中，法院在计算方法的选择上非常灵活。他们通常根据每个案例的具体情况，单独或综合运用比较分析、数据分析、回归分析等方法。此外，美国法官还将根据会计师的意见调整赔偿金额的计算方法。根据现行国内法律规定，中国法院仅采用比较分析的方式来计算商标侵权案件。

    3、法定赔偿最高限额差别较大。在美国商标侵权诉讼中，如果被告不如实披露或未能披露侵权产品的数据，原告和法院会选择法定赔偿。美国法院对故意商标侵权判给的法定赔偿金额最高可达 200 万美元。现行国内《商标法》支持故意侵犯商标专用权的最高赔偿额为500万元。但由于国内实际损害赔偿计算公式难以适用、计算范围不合理等因素，多数法院直接选择法定赔偿。采用赔偿的方式来确定侵权责任5，导致大多数商标侵权案件中法院支持的赔偿金额远低于500万元。此外，由于原告举证困难，在很多国内商标侵权案件中，被告侵权人无需承担任何赔偿责任，国内商标侵权成本极低。

    2. 发货方式的差异

    中美诉讼文书送达方式存在差异。与中国不同的是，美国民事诉讼规则并不要求相关文件必须由美国法院正式送达。诉讼文件可由除诉讼当事人之外的美国法院认可的任何一方送达，且送达必须由原告本人完成。负责任的。法律文书送达可以采用以下措施（并非详尽无遗）：（1）国际公认的合理方法，例如《海牙公约》允许的方法； (二)按照外国法律规定向外国法院提起诉讼。诉讼程序允许的送达方式； （三）国际条约不禁止的基于法院命令的其他方法。 6

    因此，在此类案件中，跨境电商商户的资金账户被冻结后，并没有收到法院出具和送达的诉讼文件。相反，他们收到了原告律师的侵权通知和回复通知等电子邮件。根据美国司法实践，原告律师发送电子邮件是一种有效的送达方式。这与国内民事诉讼法不同。应诉通知书、法院传票等法律文件必须由法院出具并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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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境电商诉讼应对策略

    综合以上分析，跨境电商企业遇到商标侵权诉讼时，只能通过应诉或和解的方式最终解决诉讼。如果跨境电商企业忽视并被动应对，就无法维持良好的网店运营。即使跨境电商平台变更经营，新注册的资金账户被发现，原告一旦发现，仍将基于违约申请对新跨境电商账户内的财产进行强制执行。判决，法院还将根据生效判决转移被告的资金。扣除原告姓名。

    因此，跨境电商企业应在收到邮件后21天内积极聘请律师应诉或准备应诉材料。选择“当庭应诉”还是“和解”，可以综合考虑以下因素来确定：（一）原告要求赔偿的数额以及被告跨境电商的接受程度； （二）被告的跨境电子商务是否存在侵权，抗辩证据是否充分； （三）诉讼费用分析、律师费、诉讼费； （4）时间成本的大小，跨境电商是否需要在短时间内恢复网店账户，是否需要终止冻结资金以收回下一季度的营业收入。

    1. 和解

    庭外和解是美国解决民事纠纷最有效、成本最低的方法。目前已成为电商企业和律师在此类纠纷中的首选应对策略。在大部分资金账户被冻结的跨境电商企业中，70%-90%的电商企业使用侵权商标销售并承诺销售类似产品。对于电商企业被查明存在侵权事实，网店急于恢复营业并解冻被冻结账户，而原告要求的赔偿数额可以接受的情况，可以说是最好的策略供电商公司选择“和解”结案。

    若选择和解方式解决，跨境电商应在收到邮件通知后21天内委托律师开始谈判，力争以最低成本达成和解。和解协议中一般会包含“被告向原告支付和解赔偿金、原告同意撤诉且不得就同一事实再次提起诉讼、原告保证被告不再受到约束”的和解条款。与本案相关的任何法庭命令。”另外，我们提醒各电商企业在选择对账响应政策时注意以下两点：

    1、在结算协商过程中，尽量不要让大笔资金进入被冻结的账户。否则，如果原告调查后得知被告的账户余额增加了一倍，原告将相应大幅增加和解金额，使案件谈判变得更加困难；

    2.跨境电商企业应关注“21天”响应期，力争在响应期内进行和解谈判。答复期结束后，法院将举行听证会。如果被告确实侵权，一旦法院判决支持原告请求的赔偿金额，被告达成和解的难度和成本将大幅上升。

    2. 法庭应诉

    如果在与对方沟通协商和解赔偿时，对方提出的和解金额过高，跨境电商公司可以考虑积极应诉，选择“中美律师合作案件” “处理”模式，与国内律师负责沟通取证，然后由美国律师到当地法院提出辩护。法院经审理认为，被告电商公司不存在故意侵权行为。法院可以根据被告提供的销售数据、被告为防止侵权行为采取的预防措施等证据，将原告请求的赔偿数额减少到合理范围。本案中，被诉人将能够为电子商务企业挽回经济损失而不是和解。此外，如果被告跨境电商公司已核实其不存在侵权行为，同时资金冻结期限对其网店经营影响不大，且有足够的资金冻结期限。如果没有经济能力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电商公司还可以委托美国当地经验丰富的律师。当律师应诉时，公司可以提供其或其供应商对其产品的商标享有专有权等证据，以辩称“不存在侵权”。

    如果一批跨境电商商家被国外卖家恶意诈骗并在美国法院提起诉讼，被诉跨境电商商家可以联合向中国国际经济贸易仲裁委员会提起诉讼。中国（广东）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中国（深圳）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中国（佛山）知识产权维权援助中心、中国（汕头）知识产权局产权保护援助中心等组织寻求帮助7，共同探讨解决方案，集体应对，提高胜诉率。

    跨境电商快速发展的建议

    一般来说，与事后补救措施相比，事前规划和预防是预防商标侵权纠纷最有利的方式，也可以在纠纷发生时挽回部分经济损失，为企业带来一线希望。因此，跨境电商要想快速发展，应做好以下安排：

    1、合规经营，做好知识产权布局

    由于各国法律和电商运营规则的差异，海外跨境电商运营有时会遇到国内电商行业尚未爆发的风险。跨境电商企业在开展境外业务前，必须进行法律尽职调查，熟悉各种规则，掌握各种风险。具体来说，企业可以引入第三方法律、财税专业机构提供合规指导，建立合规审查制度。

    鉴于美国知识产权制度的全面性和责任的严重性，跨境电商企业不能为了短期利益而忽视知识产权风险。大多数国家在确定知识产权归属问题时采取“先申请商标、先申请专利”的原则，这表明跨境电商企业可以尽早在国内和目标市场国家注册商标，并合理规划商标续展事宜。

   

    （上图为美国商标检索网站截图）

    2.开展商标侵权调查，杜绝侵权活动

    跨境电商在跨境电商平台上架产品前，需要对行业内知名品牌商标进行调查和宣传，进行产品目录检索，并通过查阅境内商标网站进行商标侵权调查。各地，防止侵犯国外知名图形商标、文字商标。此外，跨境电商企业应从商品源头确保商标侵权的防范。具体来说，电商企业与产品供应商签订购销合同时，可以在合同中明确产品侵权责任方。

    以下附上主要商标查询官方网站，以供读者查询：

    3、多平台运营及独立建站

    今年的亚马逊账号封禁潮影响了数以万计的国内跨境电商商家：大多数企业被封禁的原因是鼓励消费者虚假订单，从而违反了平台“滥用评论”规则并被罚款。虽然本次事件与商标侵权无关，但双方也需要受到平台账户被封、资金被冻结的处罚。一夜之间，海外仓的跨境电商产品被迫低价出售，导致不少企业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亚马逊“滥用审查”禁令浪潮和商标侵权诉讼后电商企业濒临破产的现状，折射出国内跨境电商企业过度依赖第三方电商平台的问题。此类事件给国内跨境电商带来诸多运​​营考量：未来跨境电商可以多平台运营、设立独立站进行运营，即采取积极分散经营风险的运营策略降低外国第三方的风险。对电商平台的依赖。但独立网站作为跨境电商的补充解决方案，不能被误解为跨境电商规避知识产权部署和企业合规建设的一种方式。

    4、定期划转账户资金

    在商标侵权诉讼中，很多原告律师会根据被冻结账户的资金数额来确定索赔金额。因此，跨境电商企业定期划转账户资金，将有助于企业在卷入商标侵权纠纷时掌握更多主动权，为企业赢得更多谈判空间，减少企业外部赔偿，增强资金周转能力，助力发展。 。后期恢复工作。

    5、企业内部分配制度规划

    跨境电商可以调整员工薪酬分配制度，采取虚拟分红权机制。员工薪酬可由40%时间工资和60%绩效工资组成，其中绩效工资与工作绩效、部门绩效、公司绩效挂钩。当公司营业利润上升时，员工可以分享红利，提高工作积极性。如果公司涉及诉讼的资金被冻结，公司的薪资成本压力也会减轻，公司的抗风险能力也会增强，可以为员工保留更多的工作岗位。

    总结

    跨境电商行业的快速发展不可避免地伴随着涉外商标侵权诉讼的激增。跨境电商企业应提前安排好商标侵权调查和商标注册续展计划，同时做好公司业务布局，防患于未然。当不幸卷入商标侵权纠纷时，跨境电商企业应理性应对，可以选择“当庭应诉”或“庭外和解”的应对策略。他们不应该忽视此事并使局势恶化。

    参考

    1.刘海峰主编：《跨境电子商务应诉商标侵权诉讼实用指南》，法律出版社2020年版，第22页。

    2. 上述注释，第 23 页。

    3、易吉明：《应对跨境电商知识产权风险——以中国电商在美诉讼为例》，发表于《知识产权》2021年第1期。

    4.王玉辰：《中美商标侵权损害赔偿制度比较研究》，华东政法大学硕士论文，2018年。

    5、毛以宁：《中美商标保护制度比较研究》，发表于《时代财经》2020年第5期。

    6. 与上述注3相同。

    7、吴海华：《广东省知识产权保护援助现状与展望》，发表于《广东科技》2014年第6期。

    作者：曹老师

    知名律师事务所

    高级合伙人

    他拥有超过16年的行业经验。曾在世界500强企业美的集团工作八年，负责海外贸易、投融资等工作。深度参与美的集团的国际化布局，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