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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字怎么读,甲骨文校读山海经新解:虹虫在其北,格有两首的深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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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甲骨文校读《山海经》一例

    侯乃峰

    摘要:《山海经·海外东经》有“

    “在其北,各有两首”这一句,如果进行仔细分析的话,能够察觉到前人的注解在逻辑方面存在着相互矛盾的地方。从甲骨文以及传世典籍的记载来看,可以推断出“各”字应当单独作为一句来读,并且与典籍中的“格”相对应。

    “字”的意思是“来也”“至也”。从出土文献的行文体例来看,可以进一步推测,“虹虹”原本应该是“虹=”,它是“虹虫”的合文,而不是重文。《山海经》中的这句话,应该校读为:“虹虫在其北,格,有两首。”其意思是虹虫隐身处在它的北方,当虹出现时,有两个头。

    关键词:《山海经·海外东经》 各 虹虹 虹虫

    《山海经·海外东经》有如下一句话(句读暂据通行的意见):

    在其北,各有两首。一曰在君子国北。

    其中“

    郭璞注说:“字,音虹。”还注说:“虹,就是螮蝀。”因为古文字的偏旁位置不固定,所以“

    “虹虹在其北,各有两首”这句话无疑是传世文献中关于“虹”的记载。《说文》中提到:“虹,就是螮蝀。它的形状像虫子。由虫字和工字组成,工字表声。”

    于省吾先生曾有一篇名作《释虹》,考证甲骨文中的“

    “虹”的象形是初文,[1]如今这已成为定论。从其所引的典籍文献来看,古人觉得虹有两个头,并且把虹当作有生机的东西,认为它能够饮水。甲骨文“

    字形正如同两端都有头的东西,这与《山海经·海外东经》中记载的“有两首”恰好相符合。然而《山海经》原文写的是“各有两首”,倘若把“各”理解为“各自”或者“每个”,那么前文所提及的对象至少得有两个才可以这样表述。而前面的主语“虹虹”按照《山海经》的行文惯例应该是指一个事物,如此一来,前后文的意思就难免产生矛盾了。对于这个问题,研究者也给出了相应的解释。如袁珂先生认为:

    云“各有两首”,大约是将蜺也包含在内来说的。《毛诗正义》引用《郭氏音义》称:“虹呈现出两种鲜明且色彩鲜艳的颜色就是雄,雄叫做虹;颜色暗淡的就是雌,雌叫做蜺。”虹霓的出现,古人认为是“阴阳相交”(《古微书》辑《春秋元命苞》),就如《淮南·说山篇》所说“天有二气就会形成虹”。“两首”,也是“交”的一种象征。

    袁珂先生认为,《山海经》中的这句话,前面的主语虽是“虹虹”,但实际上它本身包含“虹”与“蜺”两部分,也可视为其蕴含阴阳二气,所以能说“各有两首”,也就是“虹”与“蜺”或阴阳二气各自有两个头。这样理解,能够讲通文句。此外,《山海经》中这种叠音词(或重言词)形式的名称很常见。学者研究表明,这类重言词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纯粹表音的摹声词,用于摹仿动物鸣叫声,与这些字的本义没有关联,这类名称主要是兽名,像从从、狪狪、軨軨、精精等。另一类则与重言词的字义相关,重言与单音的意义基本相同,所举这类名称除了“

    (虹)

    除了“虹”之外,还有“蛮蛮(《尔雅》作鹣鹣)”以及“双双”等。另外,还有一些重言名称很难判定应归入哪一类,像鸟名有“灌灌”“罗罗”,兽名有“狌狌”“獙獙”“峳峳”“朏朏”“文文”“蛩蛩”“罗罗”“猎猎”等。这些鸟兽之名里,“灌灌”作为鸟名,大概属于摹仿动物鸣叫声的纯粹表音的摹声词,就像《诗·周南·关雎》中“关关雎鸠”的“关关”一样。毛传说:“关关,和声也。”上古音中,“灌”和“关”都属于见纽元部。这类联绵词只取其音,原本没有固定的字,所以“灌灌”就是“关关”。“蛮蛮”作为鸟名,在《西山经》中有记载:有这样一种鸟,它的形状像野鸭,只有一只翅膀和一只眼睛,只有两只鸟相互配合才能飞行,它名叫蛮蛮,这种鸟出现就会天下发大水。郭璞注释说:它是比翼鸟,颜色是青红色的,不相互配合就不能飞行,《尔雅》中把它称作鹣鹣鸟。《尔雅·释鸟》里记载:“鹣鹣,就是比翼。”《尔雅》中把“鹣鹣”称作这样的名称,是因为它有“比翼”以及“一翼一目,相得乃飞(这种鸟只长了一只翅膀和一只眼睛,要两只鸟合并在一起才能飞翔)”的特点,从而以此得名,其含义取自“兼”,《说文》中说:“兼,并也。”《山海经》中见到的“蛮蛮”这一名称,属于摹声词。就像《诗·小雅·绵蛮》中的“绵蛮”,朱熹《诗集传》说:“绵蛮,鸟声。”据此来看,作为鸟名的“罗罗”大概也是模仿鸟鸣叫声的摹声词。
      《山海经》中与重言词字义有关的名称,如此一来,除了我们要讨论的“虹虹”之外,能确定的就只有“双双”这一个了(若加上《尔雅》的“鹣鹣”则有两个)。“双双”在《大荒南经》中有记载:“有三青兽相并,名曰双双。”郭璞注释说:“意思是身体合为一体。《公羊传》所说的‘双双而俱至者’,大概说的就是这个。”郝懿行在笺疏中说:“郭引用的是宣五年的传文。杨士勋疏引用旧说称:‘双双这种鸟,一身有两个头,尾巴有雌雄之分,随意配对,常常不会离散,所以用它来作比喻。’因此,双双是鸟的名字,与郭的说法不同。”[4]也就是说,“双双”得名,是因为“(三青兽)相互并排”“身体合为一体”“常常不会离散”的缘故。与“双双”这个名称相比,“虹虹”这个名称可能有指代两虹相并(或者“虹”与“蜺”相合并)的情况,这样说的话“各有两首”就能讲通文意了。然而,参照甲骨文“虹”的字形,很明显只是一个物体却“有两首”,那么这种解释还是会让人产生疑问。此外,“双双”一词在《公羊传》中可见。其后,它甚至演变成了一个词。而“虹虹”仅在《山海经》中出现过。在后世的典籍里,从未见过用“虹虹”这一名称来称呼“虹”的情况,这也是值得怀疑的地方。而且,袁珂先生说言“虹”可以包括“蜺”。然而,殷商时的古人究竟能不能将“虹”与“蜺”分辨得很清楚呢?当时的语言中是否已经有“蜺”这个词呢?目前看来,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

    甲骨文中有关“虹”的记载最具代表性的是如下一版刻辞:

    王占说:有求(咎)之事。在八日庚戌这一天,有各种云(云)从东边而来,遮蔽了天空(霿?晦);到了太阳偏西的时候,[也]有一道出虹从北边出现,在河边饮水。《甲骨文合集》10405 反

    此版刻辞内容较为重要,并且较早出现在著录中,最早是在 1914 年罗振玉编印的《殷虚书契菁华》里。因此,相关的研究成果也比较多。孙常叙先生曾对这版刻辞中的几个关键字词进行了细致的考证和辨析,比如他赞同将其中的字释为“冒”并读为“霿”,其意为晦冥;还将“母”读为“晦”。这些说法大多可以参考。孙常叙先生认为“各云”是依据积雨云体态庞大而取名的,“各”取“大”义,但这值得商榷。在早期古文字材料里,无论是甲骨文还是殷周金文,都没有明确的辞例能证明当时“各”字有“大”义。相反,甲骨文中有比较确定的辞例可以表明“各”不应取“大”义。《甲骨文合集》13405 正有这样的内容:“……云各自……”;《甲骨文合集》33348 则记载:“大水不各。”在这些语句中,“各”字不应该取其“大”的意思,而应当取其通常的解释“来也”、“至也”。“各”字,在典籍中通常写作“格”,也可以写作“”(这里似乎缺少了具体内容)。

    ”。“

   


    字在甲骨文里有出现,像《甲骨文合集》中的 31230、37386 等。《尔雅·释诂》里说:“格的意思是到。”《尔雅·释言》中讲:“格的意思是来。”《方言》第一部分说:“

    ,至也。”《方言》第二:“

    ,来也。”郭璞注:“

    现今甲骨学界的学者在对“各云”进行解释时,大多采用“各”所具有的“来也”“至也”的含义。例如黄天树先生在对所引 10405 版卜辞进行解释时就认为:

    前者的“有各云自东”和后者的“有出虹自北”在句式上是完全一样的。“各云”与“出虹”相对,“自东”与“自北”相对,二者两两相对,显得极为工整。“各”和“出”是一对意思相反的词。在古代,人们居住在洞穴中,

    (各)”是“

    ”的初文。《方言·二》:“

    ,来也。”字形以趾向穴表示到来。“

    “以趾离穴”表示外出。“各云”与“出虹”属于同类天象,故中间用虚词“亦”字来关联。

    “云”即为“来云”。“各云自东”表达的意思是有云从东方而来。在这个时候,刮的是东风。[6]

    “各云”的“各”字被训解为“来也”“至也”的意思,这样既能够讲通甲骨卜辞,又符合甲骨文的例法,所以应当是可信的。

    依据上述分析,我们觉得在《山海经·海外东经》里“各有两首”的“各”字应当单独成一句来读,这与典籍中的“格”相对应。

    字可训解为“来也”“至也”之义。气象名词方面,云、风、雨、虹等自然现象并非一直存在,而是在天气变化后才出现。所以古代典籍文献中,用“各”字,取“来也”“至也”之义,有的直接用“来”字或“至”字;还有的用“出”字或“见(现)”字,取“出现”之义。上引 10405 版卜辞中“各云”与“出虹”相对成文,这能够作为佐证。再如《礼记·月令》里有“暴风来格”的记载。《国语·周语》中提到“风雨时至”。《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风雨暴至”。现今版本的《竹书纪年》记载“晋青虹见”。《淮南子·原道训》说“虹蜺不出”。另外,在古代典籍里,当叙述只在特定情况下才会出现的人物或事物时,常常会使用“格”字。《尚书·益稷》中有“祖考来格”之语。《尚书·洛诰》提到“咸格”。《诗·大雅·抑》记载“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诗·小雅·楚茨》写明“神保是格,报以介福,万寿攸酢”。《管子·小匡》称“庶神不格,守龟不兆”。基于此,《山海经·海外东经》中在谈及平常看不见的“虹”出现时使用“各(格)”字便很容易理解了。当虹出现时,其北面有“各(格)”,并且有两个头。这样解读的话,把“虹虹”当作一个事物就行,这也正符合《山海经》的行文方式。

    既然是如上的解读,“各(格),有两首”本身能够讲得通,“有两首”的只是“虹”这一事物。那么依据目前所见到的出土文献的行文体例,我们还能够进一步推测并认为,《山海经》中“虹虹”这个词大概也是古人误读文本所导致的,原本是不存在的。因为古人如果想要表述“虹”出现时“有两首”,只需说“虹”就可以了,似乎没有必要重复为两个。如果复原成原始形态,“虹虹”作为叠音词,在早期传抄文本里,是以“重文”形式出现的。也就是抄写时只写一个“虹”字,在其右下角加上两个小短横笔“=”作为重文符号,这表示此“虹”字要读两遍。文本还原后,就会出现“虹=”这种行文格式。当时的传抄习惯是,在字的右下角加上两个小短横笔“=”。这样做,既可能是作为重文符号,意味着一个字要读两遍;也可能是作为合文符号,即一个字符要拆分成两个字来读。既然把“虹=”右下角的两个小短横笔“=”当作重文符号读成“虹虹”不太合适,那么将其视为合文符号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由此,我们怀疑“虹=”当是“虹虫”之合文,读为“虹虫”。

    《说文》将“虫”“䖵”“蟲”分为三个字。《说文》里说:“虫,它还有一个名字叫蝮,宽度大概三寸,头部像大拇指那么大,就像它趴着的样子。那些细微的物体,有的会爬行,有的长着毛,有的是蠃虫,有的是介虫,有的是鳞虫,都用虫来作为象征。”“䖵,是虫的总称。由两个虫字组成。凡是䖵这类的字都从䖵。读音像昆。”“蟲,有脚的就叫做虫,没有脚的就叫做豸。由三个虫字组成。”然而在早期的古文字材料中,这三个字常常通用且没有区别。上海博物馆所藏战国楚竹书(八)《兰赋》的第三简中有“蝼蛾虫蛇”,应当读作“蝼蚁蟲蛇”。[7]“虫蛇”一词在典籍中较为常见。例如《山海经·东山经》里提到:“这种兽类,会吃人,也会吃虫蛇。”《韩非子·五蠹》中说:“上古时代,人口少而禽兽多,人类无法战胜禽兽虫蛇。”《文子·精诚》记载:“在这个时候,禽兽虫蛇没有不隐藏起它们的爪牙和螫毒的,它们的功劳可与天地相比。””据此,郭店楚简《老子·甲本》第33简“

    虿(下部从䖵)=它弗

    ”亦当释读为“

    (蜂)虿虫它(蛇)弗

   


    “(螫)”的长度是比较长的。[8]也就是说,在其中“虿”字的下部所跟随的“䖵”字,与上部的“万”字组合成了合文,实际上在简文中是被当作“蟲”字来使用的。

    根据对出土文献传抄行文方式的上述分析,《山海经》原本抄写成“虹=”。后世辗转传抄时,误将右下角的两个小短横笔“=”当作重文符号,从而改写成“虹虹”,这就形成了今传本所见的文本面貌。实际上,“虹=”右下角的两个小短横笔“=”是合文符号,“虹=”应当释为“虹虫”,并且根据先秦时期的用字习惯读作“虹虫”。亦即,《山海经》中这句话原本应当释读作:

    虹=(虹虫)在其北,各(格),有两首。

    上古时期的先民缺乏今人的科学知识,他们不知道彩虹是阳光照射到空中小水滴后发生光的色散与反射才形成的;他们却误以为彩虹是有生命的东西,平常隐藏在某个固定的地方,所以才有这样的记载。类似这样的观念,在《山海经》中很常见,就像对于风的出处的记载一样。《西山经》:往西二百里,有一座符愓山,山上有很多棕树和楠木,山下有很多金玉,神江疑居住在这座山上。这座山经常下怪雨,是风云产生的地方。先民的观念里,飘渺不定的风云都有其出处,而有生命的虹自然更是如此。《礼记·月令》记载,在孟冬之月时,虹藏不见。这里用“藏”字,意味着是虹自己藏起来了,那么它必然有藏身之处。《山海经》中“虹=(虹虫)在其北”应该就是对虹藏身之处的说明。

    对《山海经》中这句话进行如上校读,原因有以下几点。其一,这样读符合先秦古书的行文体例以及用字习惯。其二,在文义上前后能够顺畅无碍。此外,还有两个旁证。

    《山海经》这本书里,常常能见到“某虫”这样的名字。比如在《西山经》中提到:“往西一百二十里有座浮山,山上有很多盼木,盼木的叶子像枳的叶子但不会受伤,有木虫居住在上面。”在《中山经》里有:“存在一种神,它的形状像人却长着两个脑袋,名字叫骄虫,它是螫虫,实际上是蜂蜜的居所。”在《大荒北经》中记载:“有一种虫,长着兽的脑袋和蛇的身子,名叫琴虫。”其中有一个神名,大概是蜜蜂之神的化身,可叫作“骄虫”。所以,本身就带有神异色彩且形状像虫的彩虹被称作“虹虫”是很有可能的。

    其次,上古时期的先民把虹当作有生命的虫类。在古书中,有“华虫”“虹(红)虫”这样的称呼。《尚书·益稷》里提到:“我想要观看古人的形象,包括日、月、星辰、山、龙、华虫,把它们制作成会旗。”“华虫”,有人认为它就是“虹”,“虹”或许是“华虫”的合音兼义词。从语音方面来讲,“华”属于匣母鱼部字,“虫”属于定母冬部字,“虹”属于匣母东部字。当“华虫”快速连读时,“华”的韵母会脱落,“虫”的声母也会脱落,这样就合成了一个“匣母冬部”字,由于“冬”“东”旁转,所以就成了“虹”字的读音。可以把“虹”看作是“华虫”的合音字。其说有一定道理。并且,在古音学界,有部分学者主张“东”和“冬”不应区分。倘若采纳这种说法,那么就无需将“冬”和“东”进行旁转,“华虫”的读音就能够合成“虹”字的读音。既然“虹”可以被称作“华虫”,那么把它称作“虹虫”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清人赵学敏编撰的《本草纲目拾遗》卷十《虫部》中有“虹虫”这一条目,并且引用《物理小识》中的话说:“虹是淫气。”方士在东海见到虹出现的地方,挖掘土地后得到了一只虫,这只虫是红色的,之后就将其用于法术之中。明人方以智在编撰的《物理小识》卷二《风雷雨旸类》中记载道:“古代有虹是淫气的说法。方士在东海见到虹出现的地方挖掘土地,得到了一只红色的虫,将其用作媚药。”虽然这是后世的文献,然而“虹(红)虫”这个名称应当是有其由来的,也可以作为以上所论述内容的佐证。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山海经·海外东经》“

    其北处有“虹虫”,且“格”这种情况存在时,有两个头。意思是虹虫在它的北方,当虹出现时,就会有两个头。

    本文原刊于《殷都学刊》2021年

    第2期。

    注释:

    于省吾在《甲骨文字释林》这本书中对“虹”进行了阐释,该书由中华书局出版,时间是 1979 年,其所在的页码为第 2 至 6 页。

    袁珂的《山海经校注》(增补修订本)是在 1993 年由成都的巴蜀书社出版的,其所在页码为第 303 页。

    贾雯鹤于 2004 年完成了题为《〈山海经〉专名研究》的四川大学博士学位论文,其相关内容在第 218—220 页。

    郝懿行进行笺疏,范祥雍予以补校,《山海经笺疏补校》这部著作,在上海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时间是 2013 年,其所在页码为第 347 页。

    [5]孙常叙:《释

    ——兼释各云、般

    《古文字研究》第十五辑,其出版地点为北京,由中华书局出版,时间是 1986 年,该辑的第 235—251 页有相关内容;同时,这些内容又被收入《孙常叙古文字学论集》,其出版地点为上海,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时间是 2016 年,对应的页码为第 1—18 页。

    黄天树在《书法教育》2019 年第 5 期发表了《甲骨文气象卜辞精解——以“各云”“冒晦”“出虹”等气象为例》这篇文章,该文章位于第 67 页。

    马承源担任主编的《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八)》,其出版地点在上海,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时间是 2011 年,对应的页码为第 99、259 页;复旦吉大古文字专业的研究生联合读书会在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网站上发布了《上博八〈兰赋〉校读》,发布时间是 2011 年 7 月 16 日。

    武汉大学简帛研究中心与荆门市博物馆共同编著的《楚地出土战国简册合集(一):郭店楚墓竹书》,由北京的文物出版社出版,出版时间是 2011 年,该书第 3 页有相关内容。

    刘新民在《考古与文物》2014 年第 4 期发表了《〈尚书·益稷〉“华虫”新考》这篇文章,该文章的页码为 101—103 页。

    陈秉新在《阜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87 年第 3 期发表了《古音东冬不分续考》这篇文章,其页码范围是第 91 至 10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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